或许源头相同的事物身上总会留存下它们共同祖先的痕迹。
或许令人有些意外:从闽南语、客家话到西北官话、东北方言,各个地方、许多的汉语方言里都有「旮旯」这个词。为什么呢?我们有许多可信的证据认为,「旮旯」和「角落」两个叠韵词实际上都是上古汉语中「角」字(音 kroog)的复辅音分拆——上古汉语当然地就是各地方言的那个共同祖先了。生物学的同源研究里也有类似的结论。比如人类和蝙蝠的前肢也有这样的相似性,暗示着我们与蝙蝠可能有一个共同的哺乳动物祖先。
我们又知道:现代语义分析中的「谓语」实际上就来自弗雷格逻辑学里的「谓词」这个术语;再向前追溯「话语」和「理性」两个意思,在古希腊竟然都可以用一个词表达——语言和逻辑里许多的相似之处,是否也暗示了它们来自一个共同的祖先、古希腊语中的这个逻各斯(λόγος) ?
读现代诗的时候,我们都在想什么?
我的话,总是要计算诗人的年龄,再偷偷惊呼一句:这老头写下
我和太阳都与你保持着
春天所需要的距离
的时候,在得意之外,他难道不会脸红心跳、不会害臊吗?
Cliggord Geertz 在 1963 年出版的工作 Agricultural Involution 让内卷(Involution)一词获得了它的现代意义。语义漂浮之中,“内卷”至今已当之无愧地成了现代汉语的一个热词。
又根据身边统计学调查,如何正确地对待 Involution 几乎已经成为了计算机系学生最关心的问题。而本文将讨论一个更强的问题:计算机系的学生应该如何正确对待 Convolution?